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燃燒2006-07-09 02:53
日子还是那么平淡如水,我与乔键每天上班、下班、吃晚饭,我还是饭碗一推就瘫软在沙发上,日子过的毫无激情,甚至于有些厌倦!是不是我的骨子里天生就无法适应平淡?有时,我再想我的一生该是不平凡的肯定要有些惊人的故事?想着想着就会自己哑然失笑,这时我的乔键却在抹桌子,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脑袋装了些什么,他全部打扫、清洁后就开始催我洗澡,他呢,象完成了所有任务一样,心安理得的做在电脑前,开始了他的游戏。在书房里有两台电脑,一台是随我嫁来的,另一台是他的堂妹寄放这里的。我是一直占用着电脑的,从打家里又多了台电脑,本来话就不怎么多的乔键与我一起聊天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。我在网络里还是那样漫无目的的乱窜,有时也去一些网站里发些帖子,两台电脑是并排放的,可是我与乔键却是行同陌路,我在我的世界里哭、笑他都不知道;他沉迷于他的网络游戏,有时我会听见他“哈哈”的笑,乔键不吸烟,酒是沾点就脸红的象只烤熟的龙虾,零食也不怎么吃,不过家里却有好多零食,都是我要吃的。
晚饭后,我和他都做在了电脑前,我上了QQ见没什么人在线,很无聊就关了电脑,回到卧室床上;乔键刚刚进入了游戏状态根本就没察觉到我离开了书房。我打开电视漫无目的调换着频道,无聊、无聊这两个字经常出现在我的嘴里,哎,我长长的叹了口气,这时手机响了,打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,以为是工作上的事(我是经常不在工作时间也要处理工作的事情的)“喂,你好,哪位?”“我,就是上次一起打牌的黄健?忘记了吧?我们这三却一,想问你来不来?是我的同学给我你的号码的。”对方的口气有些拘束,我犹豫了几秒就说:“好吧,我过来。”说实话,今天不是周末,也没什么精神要打牌,只是人家三却一又打来电话,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。我换好衣服跟乔键说,我出去打牌,他眼睛没离开电脑,回我:“又不是周末,临时决定的?你去吧记住带电话,结束我接你。”“不要了,我自己开车去吧。”随着关门声音我下了楼,取出车来,往前刚开几步就见到前面有个人招手,面熟,但想不起来那里见过的,“呵呵,我,黄健忘记了吧上次你送我回来的。”“呵呵,我说呢好面熟。”我尴尬的笑了笑,“去哪打牌啊”他说了个地方,就上车了,因为是第二次见面,加上两个人都很健谈,话就多了起来,聊的也就没了拘束。 打好牌已是近午夜12点,因为明天都要上班所以只好结束了,大家好象都是兴致勃勃,我比出门前精神了几倍,“一起吃消夜,谁赢得谁请客!”随着黄健的话音落下,大家都说好、好,已是深夜,没什么地方去吃,就选了家大排挡,要了几个家常小炒,四个人吃的如同美味,边吃边喝边聊着,我觉得好开心。这时手机响了,是乔键。“几点回来啊,不早了?”“在吃消夜,一会就回来。”我挂掉电话,继续吃,黄健看了看我说:“没事吧,不然你先回?”“没事”我皱起眉头回他,回到那个无聊、没有任何生机的家,没劲。 接下来,很快就结束了夜宵,还我与黄健同路。到他家附近,他下了车说:“谢谢你,今天能出来陪我们。”我一楞马上又回过神来说:“干什么啦,你这么说就是见外了,我也没什么事出来玩玩,好开心啊。”说我,我深深喘了口气,他望了我一眼没说什么,“再见啊”“再见”我开车回家,乔键还在电脑前,见我回来了说:“我马上结束了,你先睡啊。”我无奈的飘了他一眼,没说什么进了卧室。他大概过了半小时,轻轻打开房门,蹑手蹑脚的上了床,我根本就没睡着,紧闭着眼睛故意顺畅的呼吸着,他翻身抱住我小声说:“雨浓,睡了?雨浓,我好想你啊,好想、好想…我们好久没……。”我假装动了动身体,推开他嘴里嘟囔着:“好困啊,让我睡觉!”“好好,对不起啊,睡吧睡吧。”实际,我俩自结婚到今天,夫妻房事屈指可数,我对着他的怀抱感觉是好闷、从心里有种拒绝,我有时真的怀疑我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。人家都说新婚如何如何,我真的一点感觉激情都没有,之前几次是实在推脱不掉只好顺同乔键,他每次都是兴致勃勃而小心翼翼的,我闭着眼睛心里一直想着快点结束,就这样的婚姻生活,对我,真是如同嚼蜡。 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与黄健认识已经近两个月了,俩个人经常通通电话、随意聊聊,他经常讲些工作上的事情给我听,我听的是津津有味,那都是些社会的阴暗面,他们见得多了,讲起来一些事我听的有时是目瞪口呆,我们一起七、八个朋友经常吃饭、喝茶、打牌,不过,每次打牌只要我和黄健同桌,肯定是我俩输,十次有九次如此,我和他都看了看对方说:“你、我谁那么霉啊?”慢慢的就变成,我打他坐我边上指挥,他自己就不玩了,说实话,黄健给我一直是个很健谈的人,嘴巴很会说大概也跟工作性质有关吧,我跟他很聊的来,他只是个很普通很平常的男人,已婚、儿子五岁年龄比我小一岁,属于早恋、早婚、早育型。说句良心话,我从没想过我会对他有什么感觉,真的。 有一天,我因为工作的事情心情不怎么好,一个人楞在已经下班的办公室里,黄健打来电话约我吃饭,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,把放在桌上的乱乱的文件一推,走人。到了约定地点,只见到黄健一个人,“他们呢?怎么就你一个?”我问到,因为每次吃饭、喝茶、打牌都是一群人的,“怎么了,我一个人不可以其你吃饭?”他说话的面孔无精打采的,我挑了一下眉毛,拉开椅子坐下,“怎么了,心情不好?被领导骂了?”“哎,郁闷啊,不提了。就是心情不怎么好,你呢?打你电话时还在公司啊,加班?”“是啊,一批工作做的心里不痛快还被老板训,气死了。”我对着他大吐苦水,说这些与他时觉得好自然,不象跟乔键说时,他就会慢慢听完,再指出我哪儿哪儿做的不对,不够好,很是烦。象爸爸、妈妈一样絮叨。跟黄健讲就不一样,轻松。就是这个感觉—轻松,让我无所顾及的去宣泄,他也是一样,把自己的不高兴统统讲了出来,他比我复杂,因为有了儿子老婆与自己妈妈之间,听的我头都大了,我是不怎么理会这些琐事的,自然就是感觉他,好累啊。我俩边吃边聊已经过了俩个小时,觉得还有好多话要说,“去茶楼吧,你回家也没什么事吧?”黄健跟我走出饭店门口时问我,“恩,没什么事,去吧喝茶。”我俩到了茶楼,选了个角落坐了下来,这里的生意不怎么好,整个茶楼显得冷清,我俩聊了好多,我听他讲述了自己的故事,他说,他在十九岁时与个乡下的女孩子恋爱了而且发生了关系(他是离我住的城市很近的一个乡下的)那时大概是情窦初开什么都不大懂,他自己说。记得有一天,俩人闹不开心了,有两天没见面,那个女孩子电话喊他去见他,说你不来你会后悔的。他,也是个很倔强的男孩子,放下电话想了想有什么的,后什么悔我才不听“要挟”呢,等到了第二天,听村里人说,那个女孩自杀了,是头天晚上吃了一瓶安眠药死的。他说,他当时就傻了,不知道怎么回事了,后来父母看见他的样子,舍不得就搬到城里离开了那个乡下。再城里22岁进了厂里工作很出色的,是车间小主管,自然有很多女孩子追,他却都是望而却步,因为前面的情结。有个女孩很平常,一直默默的关心他,他没办法拒绝这种感情在心里滋生,就接受了。两个人就同居了,几个月后女孩怀孕了,那时他感觉到自己与那个女孩有好多隔阂,自己外向健谈而她内向一天也没有几句话。他还是与她领了结婚证书,他不敢再去选择什么了,他怕再出现前面的悲剧,这个女孩就是他今天的老婆,自从孩子生后,自己的爸爸妈妈每天过来操持家务,带孙子老婆只是负责上班,还经常与自己的妈妈发生口角,近几年老婆变的有些泼辣,做事说话不在象从前那么唯唯诺诺的,虽然家里大事都是他定,但一些事情老婆学会了跟他烦。烦这个字不止一次从黄健的嘴里说出来,我看着他疲惫的眼神,觉得他过的更不开心,有些无奈。而我的婚姻生活不是也很无奈吗?我试着安慰了他几句,“雨浓,我也可以这么喊你,是吗?知道吗,跟你倾诉一下心里好受多了。”“呵呵,是吗?那不是很好吗?”我心不在焉的回着他,忽然,我的手被抓住了,好紧我挣脱不了,我睁大了眼睛吃惊的望着黄健,此时的他,眼睛里隐藏着一种东西,是我一直期盼而又置疑的东西。我懵住了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是有种感觉告诉我,我不排斥甚至于有些期待。“雨浓,你过的不开心是吗?我见到你那天就看出来了,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眼前一亮,有种碰然心动的感觉,让人产生怜爱甚至于要保护你的感觉。知道吗”我不在坚持挣脱被他握紧的手了,静静的看着他,不自己的眼前升起一曾薄雾,水气越来越浓,淌了出来,我吸吸鼻子,黄健马上松开我的手,很是惶恐的问:“怎么了,我弄痛你了吗?怎么了,怎么了不要吓我。”在他紧张的眼神和一叠的惊问中,我才回过神来,“不是,没有弄痛我。”我的心,我以为我的心早已经干涸,不会再动情。我望着黄健的眼睛,好象今天才认识一样,我仔细的看着他,忽然有种好想抚摸他的脸的欲望,我伸出手,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,心底感到不舍,一丝不舍由心底升起,我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脸,让黄健理解了我的感觉,他没有顾及在茶楼里,一把把我拥入怀里,我感到了前所未有过的舒适,好累好困好想闭着眼睛不再睁开。随着有客人上楼的脚步声,我俩才分开,坐回自己的位置。 |
没想到我最终还是嫁给了乔键。
结婚前夕,我曾试图追寻自己的真爱。那该是我为之碰然心动的男人,我遇见了阳光,在网络里。那时我与乔键相处已半年多,乔键,人很内向,皮肤白皙话不是很多,乡下的父母为了供他读完大学过早的衰老了很多,那时他心里就下定决心一定要给父母一份回报。也许是那样的生活环境造就了乔键是个宽容、善良、节俭的男人吧。
阳光和我是在QQ里遇到的,他说话的口气、语句都是那么吸引我,跟他聊的时间长了我的心也就挂在了网络上。阳光是北京人,是武汉一家公司的分公司主管,属于事业上小有成就的男人,自然也有女朋友了。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?大概是我的性格?外向、好动、不甘寂寞?那时的乔键已让我感觉不到激情,再决定嫁给乔键的前半个月,我去见了阳光。
我怀着一种莫名的希望搭上了飞往武汉的飞机,见到他的时候,我心里一冷(虽说之前也从视频里见过双方的)感觉不到了网络中所有的那种牵肠,更没有了虚幻中的吸引。他是带着女友送我离开武汉的机场,随着飞机慢慢的起飞,我的寻找真爱的希望在慢慢的破灭,飞机升入了高空,我在沉思,我真就这样与乔键结婚?去过平平淡淡的柴米油盐的生活?
考虑再三我还是忍不住跟乔键摊牌,当我说到要将婚期后延时,他的泪一下就滚了出来,也许我内心的动态他是知道的,只是他还是用他的方式爱我。他说:“雨浓,不要离开我,从跟你相爱那天开始,我没想过再去爱别人,你注定就是我的爱人,为了我们的感情早日有个归属、能跟你早些拥有自己的爱情小巢,我已经贷款买下了房子。现在装修好了,双方父母都为我们定好了婚期,你就这样告诉我你的决定吗?”看着他的泪水,我的心也随之一紧,是啊,看着乔键近期时间为了装修新房而憔悴的双眼,在见到我时还是那么的兴奋,而现在全是伤痛,我心软了,也许是命吧,我注定就要这么过自己的一生了。对乔键我有的只是内疚,即便有感情那也不是爱情,我清醒的知道这点!
婚礼如期进行了。我与乔键过着二人世界的生活,他也曾试着跟我协商把乡下的父母接来同住,他一直是个孝顺的儿子。我没有同意,我在家就是个独女,父母的宠爱让我对一些事根本就做不来,厨房的洗刷、房间的归整,洗衣服做饭,天那,我是什么都不会,结婚后,我下班回家洗澡把脏衣服一丢等着他来洗;吃过饭我把饭碗一推就去沙发上看电视,看着还会大声喊:“乔键,给我拿冰激凌,我要吃,快点!”“好的,好的,刚刚吃过饭,胃会受的了?”他从厨房里忙不迭跑来递给我冰激凌,象对待女儿一样的溺爱着我,看见他腰里系着围裙脸上是幸福的笑容。他越是这样,我的心越是空的,心里离他好远。他单位里要把股份退回来,大概是十万块吧我决定买车,他同意了。好象我说的话他没有不同意的。
买了车,我每天开着去上班,下班。周末去跟朋友打牌、喝茶;乔键周末要去另一个城市学习,我的周末剩下就只有空虚无聊。约朋友打牌,因为是周末,大家都有节目,人数总是凑不齐。三缺一,真是郁闷,我开车回家了,刚把自己扔进沙发,手机就响了,“雨浓,三缺一你来不来啊?”我的身体象打了针兴奋剂一样“我来我来,马上到啊”!到了朋友家,三个人都坐在牌桌前等我,我不好意思笑了笑说:“开始吧,今天打通宵,有问题?”朋友立即笑我:“老公不在,空房难守吧!”“去你的,你们有问题吗?”“没有,反正明天周六啊”大家随口应着,随着麻将牌相互撞击的声音开始了,这时,我注意到有个陌生人,不是经常一起玩的,不认识。朋友看了看我说:“我的同学田健,对了跟你老公同名啊。”他,田健随着朋友的话音落下,对我点点头,说:“你好”“你好!”我礼貌的回应了下,继续打牌。
打到零晨三点多时,牌局里我输的最多,第二个就是田健,我一直来手气都很不错的,大家是朋友玩的来去不怎么大的,不知道今天怎么了,牌很烂,我脸上已经露出睡意,这时,田健就说:“今天就到这吧,我有点困了”。因为,打牌只有输家才好说结束,大家就伸伸懒腰结束了,田健就住在我家前面一个小区里,自然是我捎他回家了。路上俩人没怎么说话,我知道了他是在派出所上班,很快他就到家了。